第22章 私人飞机、性感丝袜。

        这段时间,公司一直安排徐蓉葶在鹤冈太郎的私人飞机上工作,除此之外没有任何其他飞行任务,虽然对于公司的这种安排有些奇怪,不过私人飞机上的工作轻松而且津贴更高,所以她也就没说什么了。

        时间久了,徐蓉葶也习惯了那套有些暴露的旗袍款空姐制服,配套的开档丝袜和丁字裤也不再让她感到最开始的那种羞耻和不安了。

        不得不感叹人的适应能力,高高在上的空中小姐,高贵优雅的外表下,竟然穿着如此令人不耻的衣物,这种强烈的反差对于以前的徐蓉葶来说简直是天方夜谭。

        当然,徐蓉葶也没有适应到对这种反差完全忽视的地步,偶尔当她想到鹤冈太郎也许知道她裙子底下的打扮的时候,俏脸还是会忍不住一阵羞红。

        另外,每当她踩着高跟鞋,迈着优雅的步伐在私人飞机上来回走动的时候,丁字裤狭窄的裆部总是不断地摩擦着她娇嫩的阴户,这种难以启齿的恼人的感觉让徐蓉葶依旧很不适应。

        不过,多次的私飞工作之于徐蓉葶最大的变化还是她和鹤冈太郎的关系,即便她在工作的时候总会刻意和作为客人的鹤冈太郎保持着一定的距离,可这万米高空之上,狭窄的机舱内,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怎么可能只有纯粹的工作关系,何况并没有那么多工作可做,闲聊甚至说笑是少不了的。

        而且鹤冈太郎这个御女高手,深谙欲擒故纵的道理,即使在他的内心里早已对徐蓉葶这个绝世的尤物人妻垂涎三尺,恨不能一口把她吞掉,可表面上始终保持着彬彬有礼的绅士风度。

        而正是鹤冈太郎这种高超的伪装本领,让原本对男人心存戒备的徐蓉葶慢慢放松了警惕,冰雪美人冰冷的外壳也逐渐融化。

        对于徐蓉葶而言,通过这些日的相处,两人当然不至于日久生情,却也俨然成了难得的异性好友。

        狡猾的鹤冈太郎有意在徐蓉葶面前把自己塑造成一个忙于事业而至今单身的孤家寡人的人设,时不时在徐蓉葶面前故作无心地流露出对爱情对家庭的渴望,对自己四十来岁的年纪还孑然一身的慨叹。

        在鹤冈太郎高超的演技面前,缺少社会历练的徐蓉葶自然信以为真,甚至还会发自内心地表达对他的同情,并且主动地安慰他。

        这天,徐蓉葶再次以私人空姐的身份登上了鹤冈太郎的飞机,刚巧今天是中秋佳节,中秋节对于滨海人来说是不亚于春节的节日,也是阖家团圆的日子,由于工作原因,徐蓉葶无法参加家族的聚会,不过飞机起飞前,她还是特意给夫妻双方的父母以及几个重要的长辈去了电话。

        ……

        “徐小姐,真的很抱歉,中秋节还让你来为我工作,连和家人的团圆饭都吃不上了。”鹤冈太郎故作歉意地说道。

        “没事的,我们空乘的工作本来就没有节日的概念,早习惯了。再说了,家人亲戚都在身边,早一天聚晚一天聚没有什么差别的。”徐蓉葶美丽的脸庞上露出真诚的笑容,不过细心的她很快注意到鹤冈太郎失落的表情,她以为一定是自己的话刺激到了眼前这个孤独的男人。

        “哦……那……那就好……”鹤冈太郎继续着他的表演,神情愈发低落。

        “额……我给您倒杯红酒吧。”善解人意的徐蓉葶有意转移话题,她不忍看见鹤冈太郎孤寂落寞的样子。

        鹤岗太郎接过徐蓉葶递来的酒杯,突然将杯中之酒一饮而尽,继而紧锁眉头,露出愁苦的表情。

        “啊……鹤岗先生,您……你别这样喝酒啊,我知道您心里难受,都……都怪我,不该在您面前给家人打电话,勾起了您的伤心事……”徐蓉葶见状竟有些心疼起眼前这个男人。

        “嗨……让徐小姐见笑了。不过还请再给我倒一杯。”

        “不行,绝对不行!这样喝酒是要伤身体的。”徐蓉葶果断拒绝了鹤冈太郎的要求,这不是员工对老板的忤逆,倒像是挚友之间的直言不讳。

        “那……那就给我倒一杯冰水吧……”鹤冈太郎无奈地说道,眼睛却注视着徐蓉葶迷人的脸蛋儿,眼神中除了苦楚,还有对眼前这个体贴的女人的感谢甚至爱慕。

        徐蓉葶以女人特有的敏感读懂了鹤冈太郎眼神中蕴藏着的意涵,不禁害羞地低下了脑袋。

        鹤冈太郎的演技实在过于出色,他眼神中传递出来的爱慕之情,让徐蓉葶看不出一点儿非分之意。

        就算不反感,但作为恪守妇道的有夫之妇,徐蓉葶也不可能坦然面对这种充满爱慕的眼神。

        递过去一杯冰水之后,她就借故转身离开。

        回到机尾的工作间,徐蓉葶感到心中竟有小鹿在乱撞,一种遥远的,却让当下的她十分不安的情绪似乎正在悄悄滋长。

        徐蓉葶连忙双手捂胸,深呼吸起来,以平复那本不应该发生在她这个人妻心里的悸动。

        就在此时,徐蓉葶突然感到两腿间有一股暖流溢出。

        完蛋了!

        徐蓉葶暗叫不好,今天是她例假的第二天,刚才走路快了几步,经血可能从卫生巾里漏出来了。

        不容多想,徐蓉葶提着行李箱走进了洗手间。

        撩起裙子,果然,洁白的卫生巾边缘有一团新鲜的血液。

        还好及时发现,要是经血沾到裙子上可就糗大了。

        徐蓉葶利落地换上新的卫生巾,又小心翼翼地将沾满经血的卫生巾连同新卫生巾的包装纸塞进废纸篓的最底部。

        也许是有些慌张的缘故,黑色的开档丝袜上也沾了一点血迹。

        徐蓉葶一脸的无奈,只得重新换了一条。

        就在徐蓉葶收拾妥当,正准备把脱下来的丝袜装进换洗袋的时候,客舱内突然传来一声玻璃打碎的声音。

        作为一名职业空姐,无论客舱内发生什么意外,她都必须第一时间处理,徐蓉葶想都没想,把丝袜搭在废纸篓边缘就冲出了卫生间。

        原来是鹤冈太郎喝水的玻璃杯掉在地上摔碎了,鹤岗太郎的表情有些尴尬,一脸歉意地看着快步走来的徐蓉葶。

        “没事的,我来收拾吧。”徐蓉葶笑了笑,转身去工作间拿清洁手套和纸质的垃圾袋。

        正当徐蓉葶蹲在地上捡拾玻璃碎片的时候,鹤岗太郎突然起身向卫生间走去。

        一瞬间,徐蓉葶竟忘了换下来的丝袜还放在卫生间的废纸篓上,等她猛然想起来的时候,已经为时已晚,鹤冈太郎早就进去了。

        顿时,徐蓉葶窘迫得无以复加,这已经不仅仅是羞耻的问题了,更关系到她作为一个空姐的职业素质,空乘人员怎么可以随意放置私人物品,而且还是女人的贴身丝袜,更加难以接受的是这丝袜还是开档的款式……

        徐蓉葶对自己的疏忽大意懊恼不已,可事已至此,她也只能在心中默默祈祷,但愿鹤冈太郎以为那只是一条普通的丝袜,最要紧的是千万别让他看见丝袜上的经血!

        否则……否则……

        可是过了很久,也没见鹤冈太郎从卫生间里出来,鹤岗太郎在卫生间里待得越久,徐蓉葶的内心就越是焦虑不安。

        在这种焦虑不安的驱使下,她向卫生间走去。

        来到卫生间门口,徐蓉葶意外地发现卫生间的门竟然没有关紧,露着一条明显的缝隙。

        在徐蓉葶的低级错误面前,鹤岗太郎的这点疏忽已经不算什么了,徐蓉葶不想也没心思埋怨,此时的她一心只等里面的人出来之后,她好飞奔进去收起那条沾着经血的开档丝袜。

        徐蓉葶不顾形象地等在卫生间门口,但是又过了很久,卫生间的门却始终没有要打开的迹象,情急之下,她忍不住朝门缝内张望。

        透过门缝,卫生间内,鹤冈太郎竟然……竟然在用徐蓉葶的丝袜自慰!

        徐蓉葶顿时惊得捂住了嘴巴,差点叫出声来,俏脸更是刷得一下通红,她做梦也没料到会撞见这样的场面。

        极端的震惊让徐蓉葶整个人都僵硬了,一时间竟忘了非礼勿视的古训。

        鹤冈太郎把丝袜缠绕在自己的阳具上,粗长如孩童手臂一般的棒身上布满了暴胀的青筋,鸭蛋大小的龟头从包皮中完全裸露出来,挨着冠状沟的边缘夸张地隆起,其外形犹如一把打开的雨伞。

        轻薄的丝袜并不能遮掩这根巨物的凶狠之气,反而是在这黑丝的衬托下,鹤冈太郎彪悍的阳具显得愈发吓人。

        要不是之前看过李欣怡的图册,徐蓉葶一定会认为眼前的景象是一个幻觉,以她那点孤弱寡闻的生理见识,根本无法想象男人的生殖器可以长到如此骇人的尺寸。

        不过就算和图册里的男人相比,鹤冈太郎的尺寸以及外形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强烈的视觉冲击惊得徐蓉葶目瞪口呆。

        鹤冈太郎有力的大手紧握着自己的肉棒,并飞速地套弄着,手掌摩擦着丝袜“嘶嘶”作响,包皮摩擦着棒身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

        他壮硕的手臂上肌肉鼓起,从衣摆下露出的小腹也绷着坚硬的肌肉线条,足见其用力之猛烈,撸动之快速。

        薄如蝉翼的丝袜如何受得了这般“蹂躏”,早已被内外夹击得褶皱不堪,如一团乱麻,挨着龟头的部分更是被马眼中分泌出来的大量液体浸湿得一塌糊涂。

        不久之前还包裹在徐蓉葶下体上的丝袜,此时却成了鹤冈太郎发泄欲望的工具,令她感到匪夷所思的是她的丝袜竟然还有如此的“用作”?!

        看着这条被鹤冈太郎的大手和阳具蹂躏得不成样子的连裤丝袜,徐蓉葶突然有一种感同身受的错觉,而这种错觉一下子让她心惊肉跳起来,不敢再往下细想。

        自身的修养警告着徐蓉葶她不能再窥视他人的隐私了,此时最好的做法就是转身离去,假装什么都不知道。

        可就在徐蓉葶将要离开的时候,卫生间里鹤冈太郎突然加快了撸动的速度,徐蓉葶也猜出将要发生什么,果不其然,伴随着低沉喘息声,鹤冈太郎的腰胯剧烈地抖动起来,一股接着一股的乳白色液体从包裹着龟头的丝袜中渗出,来不及渗出的精液把龟头周围的丝袜撑得像一个装了水的气球……

        躲进工作间的徐蓉葶内心久久不能平静,让她心有余悸的不仅仅是鹤冈太郎夸张的生殖器,激烈的自慰动作,源源不断的射精,还有鹤冈太郎浑身上下所散发出来的充满原始欲望的雄性气魄。

        此时的徐蓉葶内心可谓五味杂陈,除了震惊、羞耻、害怕之外,既有对自己窥探他人隐私的羞愧,也有对鹤冈太郎拿自己的丝袜自慰的不满。

        “啊……他怎么可以用人家穿过的丝袜做……做那样龌龊的事情啊!”徐蓉葶有些气愤地想着,不过她很快又联想到鹤冈太郎单身的现状,以及他经常流露出来的孤单落寞的神情。

        “只是……只是自慰而已啦,单身男人解决生理需求,应该是很正常事情吧。别人既没有去找那些……那些不正经的女人,也不像有些有钱人那样到处沾花惹草……”善良的徐蓉葶天真地替鹤冈太郎开脱起来。

        看来,鹤冈太郎在徐蓉葶面前始终保持的绅士风度和故意塑造的孤家寡人的人设终于发挥了作用。

        “也许是我随手把丝袜放在了废纸篓上,他以为是我丢掉的不要的?穿过的丝袜难道他不嫌……不嫌脏吗?一定是没发现上面的血迹……咦……”想到丝袜上还粘着自己的经血,徐蓉葶不禁浑身起鸡皮疙瘩。

        不过,又想到自己穿过的丝袜竟然对鹤冈太郎有如此的吸引力,徐蓉葶作为女人的虚荣心还是得到了小小的满足。

        由机场回到家中,徐蓉葶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着眼前的行李箱脑子里有些乱。

        回忆飞机上,等鹤冈太郎从卫生间出来之后,徐蓉葶便进去拿行李箱,却发现那条沾满精液的黑色丝袜格外显眼地躺在废纸篓里,这要是等飞机落地,被上来打扫卫生的地勤人员看到了,岂不是成了一件天大的绯闻。

        徐蓉葶只得捻着换洗袋把丝袜装了起来,塞进行李箱。

        徐蓉葶本打算在回家的路上把这条丝袜丢掉,可又想到这是配发的制服,如果丢了,以后换新的时候不好说。

        自己去买条新的吧,可这种丝袜只有情趣商店才有售卖,她怎么好意思一个人去那种店。

        纠结了半天,也没想出个好的解决办法,于是,这条粘着男人精液的丝袜就跟着她回到了家里,依旧躺在行李箱的某个角落里。

        不得不说徐蓉葶这个女人在有些方面过于死板,就比如穿开档丝袜和丁字裤这件事情,她的内心其实是排斥的,抛开第一次宁静在场不算,之后的飞行宁静就再也没有出现过,她完全可以穿自己的丝袜和内裤,但她的脑子就是转不过这个弯来。

        又或许是多年空乘的工作经历让她养成了一言一行都要按照规定行事的习惯吧。

        ……

        犹豫再三,徐蓉葶还是决定把要这条丝袜洗干净,再穿是不可能了,但也不能让它就这样一直待在行李箱中。

        换洗袋被打开的时候,丝袜上的精液早已变成透明的液体,不过那刺鼻的精臭味还是熏得徐蓉葶喘不过气来。

        这气味让她再次联想到飞机卫生间里的那一幕,鹤冈太郎那充满原始欲望的强烈雄性气魄又一次扑面而来。

        把水龙头开到最大,抓着丝用力揉搓,指尖传来粘稠而滑腻的感觉,徐蓉葶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纤纤玉手竟然会触碰到除丈夫以外的男人的精液,粉嫩的脸蛋儿一下子又红了起来。

        就在此时,费明突然出现在徐蓉葶的身旁,看见妻子的状态有些不太对劲,费明关心地问道“婷婷,不舒服吗?是工作累了吗?”

        “啊……可能是吧。”徐蓉葶楞了一下,略显慌张地回道。

        “要是累了,衣服我来帮你洗吧。”对于妻子费明向来是体贴有加。

        “不……不用了,一条……一条丝袜而已……”徐蓉葶心虚得说话都有些结巴起来,手中的丝袜被紧紧地捏成一团。

        “哎,现在坐飞机的人越来越多,你们的工作量是不是也越来越大了?”

        “额……还好吧,没有多大变化。”徐蓉葶下意识地捋了捋鬓角,却忘了手上还粘着鹤冈太郎的精液。

        捋头发是徐蓉葶在紧张或者撒谎的时候的习惯性动作,她故意对丈夫隐瞒了自己给鹤冈太郎做私人空姐的事情。